他把自己绑在马背上,这样他就算昏倒了马也依旧会驮着他,一路向西。
眼皮子终于盖上的一瞬,世界变得黑暗寂静,一股微弱的光源亮起,他好像又躺在师傅的身侧,听着他的故事入睡。
他的脚底好痛,他好像他故事里的夸父,他问师傅,夸父追日的时候,脚底不会痛吗?
那人笑眼涟涟,告诉他,“这是他的信仰。”
“是他认为比他生命更为可贵的东西。”
南星闭着的眼再次睁开,他拽着马绳调整着方向,眼神不断变得坚毅。
……
陆言这边虽然路途上有些“小打小闹”,但这些除了让这几人的感情变得更加无坚可摧之外,就是将合作的越发默契,将打斗时间缩短的更加快了。
更主要的是他们人被打败就算了,钱被抢了也算了,怎么变相换了个主人之后被这些人钳锢的又是给人耕地又是给人喂猪的。
不是……他们是杀手啊!
他们边唾骂着边看着村民们感恩戴德的眼神,于是碗里的饭扒的更香了。
隽云初每次看着这其乐融融的这一场面,都会被陆言的手段佩服的五体投地。
他说这是什么来着,《劳务改造,重新做人》。
嗯,应该跟发配充奴一个道理,江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