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邪笑起来,他想看秀秀能装到何时。
秀秀又开始掉金豆,被子因为秀秀的幅动遮得已经不太牢固。
郑德故意压住了秀秀的手,她没能及时拦住掉落的被子,直到郑德欣赏完,才放开了秀秀。
秀秀哭得更凶了,被郑德欺负,她也不敢说出来。
郑德不太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着,“秀秀,你若信我,就将智库的下落告诉我,我再琢磨怎么跟皇上周旋。”
在此时说出这话,就颇有威胁的感觉了。
郑德撕下衣料一角,给秀秀包扎着小臂上的伤口。
“时间紧迫,我先回去复命,下次何时能再来,就不知道了。”
看郑德要走,秀秀扯住男子衣袖,脚上的链子哗啦作响,这回秀秀好像真的怕了,“呜呜……德先生,皇上要对我用什么刑?我把智库给你,不用刑好不好?”
郑德倏然转身,眼中是难掩的兴奋,吓了秀秀一跳。
郑德把着秀秀肩膀,“秀秀当真?”
见郑德如此反应,秀秀心里竟有些后悔,但话已说出口,她也只好点头。
郑德这才感觉自己失态,“秀秀莫怕,智库交与我,于我也是大功一件,我会为秀秀争取,护秀秀周全。”
于是郑德在秀秀的要求下暂时回避,她将藏在枕头下的银镜拿了出来。
郑德再入密室,秀秀便将黑色小球给了他。
郑德走后,秀秀缩在被窝里,眼里哪还有哭的意思。
哭一直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刚开始被尹仇打手心会哭,被惩罚会哭,被欺负会哭,那是因为哭对尹仇有用。
但是她不知道,这哭对郑德能有用多少。
只要有用,她不介意对郑德用,只要能少些皮肉之苦。
而现在她有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力感。
崇帝为难她,她尚且还可用无念挡一挡。
因为崇帝还有在乎的人在乎的事,至少是可以交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