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说吕通鸣拿走了银子,什么话都没留下。
既然她都已经知道了,想来也不敢去告状,让人知道了那就一起死。
吕夫人又气的咳嗽了几声,竟又再次咳出血了。
院子中的人都被支走。
吕夫人哽咽:“你说我该怎么办?嬷嬷,你是我最亲近的人,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嬷嬷:“大人的心思全部在江侧妃那边,楚公子和他不能相认,那这继承一切的人选还是要在咱们府邸选出来,不如咱们先忍一忍?”
吕夫人曾去过王府,王府里面做主的是王妃,当年受邀参加花会,见过几眼江侧妃,当时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江侧妃是受尽宠爱的女人,那娇俏的模样到现在吕夫人都还记得。
现在居然也被关起来。
想到她现在过的不好,吕夫人才舒畅一些。
“好,那我就再忍一忍,忍到他回来给我个交代。”
从这一刻开始,她是真绝望的认命了,不求吕通鸣真心相待,只要在外面能做面子夫妻就好。
这里面的所有话都被康正知道,受楚萧宁示意明白该怎么做,又在里面留了一手。
他怎么都不明白楚萧宁的心思,怎么这么爱折腾人。
吕校尉是去了西郊的军营,并不是楚景睿那边,他日日去军营一直没回去,回去也不去见吕夫人,现在拿到的银子更是直接让人送到楚景睿那边。
楚景睿在军营里跟着士兵同吃同住,一同训练,受不住这些苦楚,只能由吕校尉偷偷接济。
来这军营训练并未一定要受这份罪,不过是楚玄承对楚景睿的不满,故意让人下狠点手,让他吃点苦头。
吕校尉让人送去银子的事,楚玄承很快就知道了。他面无表情地坐在卷云纹的太师椅上,手中还拿着京城送来的信,沉默地听着长子在军营的所作所为。
楚景睿在军营里仗势欺人的事他也都清楚,甚至怎么欺负的都说的明明白白。
烧了那封信,变成了灰烬以后才沉着开口:“本王都明白了,你让人告诉景睿好好学,学明白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