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兰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明显是心动了。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乔月舒:“爽快!我就喜欢跟你这种想要就说的人交往。”
上辈子跟那些肚子七弯八绕的人相处多了,也累得慌。
她现在是能不动脑子就不动脑子,只想做一条躺平的咸鱼。
两人忙活了一下午,在乔月舒的“指点”下,师兰终于做了一盆辣条出来。
面揉到位了,洗出来的面筋弹性十足,蒸熟后裹上调味料和辣椒油,红乎乎看着就让人食欲大开。
乔月舒洗了手,迫不及待地捻起一根放进嘴里,辣得一个劲嘶啦嘶啦倒吸凉气,关键还停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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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兰也低估了她带来的干辣椒的辣度,吃了两根嘴唇都火辣辣的。
“好吃!要是有冰......”乔月舒又拿一根,“要是有井水冰过的西瓜就好了,还能解辣。”
师兰勾唇一笑,她想说的怕不是冰可乐吧?
乔月舒吃过瘾了,拿出自己的饭盒,将辣条分了分,拎着小包回家。
她边走边蹦,后知后觉感觉自己好幼稚。
怎么重生一回,跟活回去了似的?
随即又想,可不就是活回去了?反正她现在是18岁的身体,分泌的是18岁时候的激素水平,幼稚一点又怎么了?
不过这份好心情在推开门的时候被终止了。
闵沧黑着一张脸坐在堂屋里,那个大白天从来不着家的闵承安正抱着他的大腿,眼泪汪汪地控诉自己这个黑心后妈。
“你还知道回来?”闵沧眼珠冒火。
这两天部队里事情多,他住了几天宿舍,晚上买了饭回来,儿子跟饿了几天没吃饭一样。
一问还真是没吃。
就算不是亲生的,他也没指望乔月舒能把闵承安当自己亲儿子看待,但至少也不能这么对孩子吧?
乔月舒看过去,闵承安这小子正在他爸看不到的角度,冲她笑得满脸得意。
果然他大姨说得对,就算这个女人给他粮票和钱又怎么样?
别人也没亲眼看见,只要他不承认,那这个坏女人就是故意虐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