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两人之前有过两次一起睡的经历。

第一次是他发烧那次，但是那次，他头脑不清楚，所以不觉得有什么。

第二次是昨晚，她开始睡着了，但半夜醒过来一次，就看到了他，自己胳膊还搭在他肩上，而他闭眼躺着。

总之，两次两人好像都不是同步清醒。

但这次不一样……

除非她继续装睡。

于是，苏觅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

难得的是肖玄瑾没再闹她，他似乎很累，没声了音，像是真的睡着了一样。

但苏觅却觉得刚刚他那一闹，像是有一把无情的扫帚将瞌睡虫都赶跑了一样，怎么也睡不着了。

于是，她将被子往下拉，悄悄往后看，肖玄瑾胳膊搭在额头处，双眼紧闭，呼吸均匀，似乎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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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觅悄悄转了个身，一双杏眼盯着他看。

看他的侧脸，看他的鼻子，看他的嘴唇，还有他那让女生都嫉妒的睫毛。

睡着的时候，他姿态放松而又舒展，毫无紧绷感，仿佛卸去了所有防备。

她不知道看了多久，就听到他嘴里嘟囔了句什么，像是在说梦话。

她没听清，凑近了几分，然后他又不说了。

叹气的功夫，一抬头，她就撞进了他朦胧惺忪的视线。

他怎么醒了。

苏觅回去已经来不及，肖玄瑾大手一捞，将她按在自己身上。

声音沙哑，有刚睡醒的磁缓，“偷看我？”

苏觅趴在他身上，低着脑袋，底气不足，“我……那是光明正大的看。”

头顶传来他的轻笑声，“好看吗？”

苏觅抿唇，视线盯着他胸前衣服的扣子看，“……你醒了，就不好看了。”

“你的意思是……我继续睡？你继续看？”

苏觅仰头，笑的调皮又明媚，“可以吗？”

肖玄瑾勾了下她的翘鼻，“果然，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