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刚才判若两人。
郭福倒了杯水放在她面前。
杜婶讷讷:“谢谢啊。”
从杜婶坐下来,刘可离开后,几个小破孩老老实实的待着,一句话都不说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令人尴尬。
古存端起茶杯,看着杯子里面的黄色水渍和飘落在水面上的碎茶叶,摇摇头,又放在桌子上
“这位婶子,你家刘柱几岁了。”
尴尬的气氛打破。
接话都方便了许多。
杜婶也只是抬抬头,嘴巴嗫啜,又看看村长。
村长暗自摇摇头,摆摆手:“算了,古先生,还是我来吧。
村子里面的人啊,很少能见到外人。
多多少少有些不会讲话。
刘柱今年八岁了吧。”
“哎。”杜婶点点头,伸手扒了下耳边斑白的发丝。
说起刘柱,村长连连摇头。
“刘柱这孩子啊,说起来,也确实和其他小孩不一样。
别的孩子皮吧,至少还能听得进去别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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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这孩子,皮的格外。
天天不是想着怎么逃课,就是想着怎么跟电视机里面的人一样,去踢球。
真是愁死个人。”
村长说着,连连叹气。
杜婶嘿嘿笑了两声,笑声中明显带着尴尬味道。
“他婶子,说起来,你家老刘,还跟我家沾亲带故,不然我也不会这么说你,你也别生气。”
杜婶赶忙抬头,眼底闪过一抹慌乱,连连摆手:“他叔,我也知道你是为柱子好。
柱子这孩子啊,我也在尽力管教。
但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子,一点都让人安心啊。”
杜婶说着说着,眼眶有些发红。
她赶忙背过身去,抬起胳膊,小心用袖子沾了下眼角。
古存赶忙劝阻:“孩子的天性,可能就是如此。
有些孩子天生就是学习的料,不用管都会好好上学。
但有些孩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