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薇坐到我床边,静静地听完了我的叙述,也了解了来龙去脉。
“所以家里没酸奶了,就不能来楼上找我要吗?”顾昕薇一手托着腮看着我。
我有些讶异地看着她,顾昕薇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啊?
“姐姐你就不要怪大叔了,都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他。”楚天舒在一旁替我解释道,她楚楚可怜的样子甚是让人心疼。
不过你这什么奇怪的称呼啊?喊我大叔,喊顾昕薇就是姐姐了?还有你这种时候说这种话,真的不会有绿茶的嫌疑吗?
顾昕薇眉头一皱,站起身来,“丁容,按照公司的规定,无辜旷工的员工作开除处理,但是你这次情况特殊就算了,回头给我写份书面说明。”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了,这女人还真是雷厉风行,来的快去的也快。
楚天舒有些信息量过大接受不过来的意思,指了指顾昕薇离去的背影,问我:“大叔,你在你小妈公司上班啊?”
我只觉得有些头疼,扶额苦笑,“楚天舒,我要歇会儿。”
“哦。”
说着要歇一会儿,但是我其实一点儿也不困,除了后背有些疼以外,其他部位没什么异常反应。
准备拿着手机玩一会儿,刚打开微信,孙梦影就给我发了一个视频,“丁容,这个人是你吗?”
我打开视频一看,好家伙,居然是昨晚我和楚天舒在便利店智斗劫匪的监控画面,疑惑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楚天舒,她正在低头扒拉着手机。
“那个,还真是我,这不躺医院了?话说传到哪里了?”我回复了孙梦影还加了个汗的表情包。
孙梦影很快就回我了,却没回答我的问题,“在哪儿?医院地址发我。”
我苦笑着把地址发给了她,放下手机,看了一眼窗外,外面还是阳光明媚的,本该是个正常的工作日,我却直挺挺地躺在了病房里,人生就是这么的突然。
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短篇故事,讲得是两个病人住在了同一间病房里,一个靠窗,一个靠门,靠窗的病人每天会给靠门的病人描述窗外的花花世界,靠门的病人心之向往,却又心生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