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让:“…….”
项容跳下车,走在一旁,专心致志地思考药方。
宋让大概是说累了,看看项容严肃冷淡的模样,盘腿坐好,居然真的休息了。
但大多数时候,她总是话很多。
追着项容问东问西。
比如,你多大了,从哪里来的,。
和苏月孙小栀她们是怎么认识的?怎么会从南阳城流落到这里?这期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她问题太多了,像一个好奇心旺盛的孩子。
唯独不好奇,项容琢磨了这么久,可曾想出治愈她的办法。
项容除了问她过往病情和中毒史,其余时候不太回应她。
她也不生气,太无聊了就折磨那三个男人。
停车做饭的时候,项容仍旧自己做自己的,不与他们同吃。
宋让同样不介意这点,偶尔在项容吃饭的时候,凑过来讨要。
“你煮了豆粥啊,给我分一点呗。我拿粮食跟你换,反正也吃不完。”
项容边给她分了一碗,边问,“他们不是给你做饭了吗?”
“偶尔也想换换口味嘛。”
宋让咕噜咕噜喝粥,皱起眉:“也就一般嘛,看你喝得那么香,还以为多好喝呢。”
项容翻翻白眼,“爱喝不喝。”
“你这女娃真不讨喜。”
宋让嘀咕,却还是坐在项容身边,用下巴点点那三个男人,给项容分享八卦。
“你想不想知道他们三个人是怎么被我抓来的?”
项容刚要张嘴,宋让便道:“算了,我知道你没兴趣知道,但我就是要说。”
“我离开南阳城后,去了很多地方,遇到不少奸淫掳掠、作奸犯科的人。大多被我杀了,有的被我处以各种刑罚。”
“什么割耳朵、戳瞎眼,用炭火烧嗓子之类的酷刑,都是我从府城大狱里学来的。你要不要学,我教你。”
项容顿了顿,说:“学不学的先不谈,其实我一直有个好奇的地方。”
宋让眼睛一亮,拍手叫好,“终于有你好奇的地方了,快问!”
“就那个表面看起来没有残缺的人,你对他做了什么刑罚?”
宋让的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