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正也说,你们家没一个人醒的,可能是被有经验的贼下了迷药。
这么一分析,全村都惶惶不安起来。
闹着要去县里报官。
里正带着人去了。
许梨花回到家里继续又哭又骂。
大儿媳被骂得狗血淋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提议。
“娘,不如尽快把那个丧门星和曹家的婚事办了吧,拿了曹家的钱,也能稍微弥补些家里的亏空。”
许梨花一怔,立马不哭了,爬起来就往村尾跑。
可到了那间破旧小屋一看,人都傻了。
里面比她家还空。
贼也光顾这里了?哪伙贼啊?眼神这么不好?
项容那丫头片子呢?被贼掳走了?
又黑又瘦,没长开的黄毛丫头,谁眼瞎啊,要她?
许梨花愣住了,想不明白怎么回事。
总不可能是那个丧门星把她家搬空了,再连夜跑了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丧门星命是硬,又没长三头六臂,哪来的本事把她家偷光不说,还能全部带走的?
许梨花愣了好一会儿,忽然又拍着大腿哭了起来。
不对啊!丧门星要是不见了!她到哪里去再找个丫头片子送给曹家换钱?
听着许梨花的哭骂声,李家村家家户户都风声鹤唳起来。
不敢贸然出门,恨不得把一双眼睛安在家里稍微值钱点的物件上。
里正带人进了县城报官,不过他连县老爷都没见到,只有一个官兵出来敷衍他。
说是有其他要事处理,分不出人手来去查探。
让村里人自己注意了事。
里正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又无可奈何。
他骂骂咧咧地带着人准备回村,又忍不住回头多看了两眼。
他觉得县衙里的气氛不太正常,紧绷又微妙,就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县里也比往日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