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中康介和澪交谈的时候,山中家旁系的其他人也在交头接耳的交谈。山中大中在做了简单的演讲之后,他就下来和旁系的其他人寒暄,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山中伊织。
自从上次山中伊织负荆请罪的那件事之后,在旁系虽然大家嘴上不说什么,也不会提看不起她之类的言语,相反还会说她深明大义为了旁系受苦之类云云,但是实际行为上,大家都对她疏而远之。
因为毕竟是一个女子,本来爬上旁系的高位,大家就没有多高兴,在经过了负荆请罪的事情之后,对她就更是不屑了,背地里也多是嘲笑。
理所当然的,没有人愿意与山中伊织交谈。
山中大中却理所当然的朝着山中伊织走去,他的嘴角噙着坏笑,于他而言,这个风韵犹存的寡妇他自是要调戏一番,哪怕要付出一些代价,只要不是过分的要求,他向来不拒绝的。更何况,他早就尝过山中伊织的味道,那味道很妙。
是的,一个女子还是一个寡妇想纤尘不染的爬到高位,需要多大的隐忍和才华?起码山中伊织并不高尚,她只能利用自己的身体去包容天下的男人,去得到自己想要的。
只是山中伊织在爬上了高位之后,她却矜持了起来,那些帮助了她的人只是她的踏板,包括山中大中。她竟对他不假辞色起来。山中大中显然不喜欢她立牌坊的行为,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对山中伊织都是不屑的。他就像这个世界大多数男人一样,认为女子就该老老实实的,要有做玩物的觉悟,却非要去玩权谋,但这世上可不是什么人都是山中里美那样的妖孽。
他有一种大男子主义,于他而言,权谋之术注定是男人的掌中物,女人根本把握不住。
山中大中知道如今的山中伊织名望几乎到了最低处,而他现如今正是春风得意。得意之人见到失意之人,心中的想法已经跃然于脸上了。
山中伊织故作笑容的对山中大中说道:“今天的你,风头正劲,你不怕山中结衣秋后算账?”
山中大中不屑的笑道:“山中结衣只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小女孩,她今天不是没出现吗?怎么,上次气势被山中结衣压了,现在怕她了?她只是个孩子,你我才是长辈。”
山中伊织笑道:“山中结衣可不是这么能忍的人,她可没憋好屁。”
山中大中意外的看了山中伊织一眼:“怎么,你有消息?”
山中伊织媚笑道:“这得看你的诚意了。”
山中大中摇头道:“和我有什么关系。这个局的主导人可不是我,而是康介大人,我只是顺势而为罢了。”
山中伊织点头:“不错。无论谁输谁赢,你都能明哲保身,这是你的想法吧。但是,你有没想过,你游走在山中康介,特使,山中结衣三人之间,看似无懈可击,但犯了兵家大忌!”
山中大中未将山中伊织的话放在心上,他怎么会将看不上的人放在心上呢?他只是故意反问道:“什么兵家大忌?”
“自古左右逢源之人,既无左,又无右,你得选一队站到死,赢家生,输者死!”山中伊织继续媚笑。
“左右逢源?我?”山中大中指着自己,自信道:“我来和你掰扯掰扯,左右逢源此句出自孟子离娄下,谓之曰: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此原乃为源头,水源之意,意为源头活水来。乃有厚积薄发之意,后人乱用,才有了贬义。而用在我身上,自是褒义。”
“你知道我熬了多久才等到出头机会?我不是你,我不需要站队。”
“另外,你搞错了一件事,需要左右逢源之人,多是手中没有水源的人,而如我这种,无须左右逢源,我就是水源。”山中大中如今春风得意,自是自我感觉良好,怎能忍受有人给他浇冷水。
山中大中说着,粗暴的将山中伊织揽入怀中,哼道:“我说的对否?”
山中伊织娇羞道:“你有水源,可是我没有啊,那么我不能左右逢源,该怎么办呢?”
山中大中见山中伊织欲拒还休的样子,心中大定,这女人嘴上不服,行为上却不拒绝,他理当更进一步,“谁说你没有水源,我可知道,你的水源很足呢。”
他坏笑着正要上下其手,山中伊织忽然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哦?说来听听。”山中大中来了兴致,嘴上这样说,却上下其手,很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