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拦着的手缓缓落下,“那你小心。”
时鸿雪安抚地笑了笑。
“放心吧,这点儿活儿不在话下。”
当初他们练功的时候,比这可苦得多,别的不说,光是小时候瑶光挨罚挑水,他就陪他挑了多少趟。
又有灵力傍身,那些重活儿对他而言倒不算什么。
时鸿雪跟着他们走了。
包括凤姣澜也没能逃过一劫。
瑶光看凤姣澜心情不好,想是还在挂念着自己的族人,便没带他去,叫他在家里好好休息。
官兵们捉人声势浩大,他好奇出来观望,正赶上官兵将时鸿雪带走。
瞧见同是青壮年的凤姣澜,便也顺手带走了。
这下时鸿雪不仅要小心自己,还得照顾着凤姣澜。
毕竟这位可是实打实的金枝玉叶。
……
很快,凤姣澜便和时鸿雪被带到了城中心。
偌大的空地上,第二层已经建了起来,靠得近了,才更能感觉到这祭坛的宏大,光第一层就有百米来长。
原本这处有一座钟楼的,为了建这祭坛,特意将那钟楼给拆了。
他们的主要工作就是从城外的矿山将玉石运过来,祭坛四周被官兵层层把守,他们这一路也有官兵看守。
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当然,他们也没想逃出去。
厚厚的石头,一米来高,凿下长十米,宽两米的长方柱,绳子浸了水牢牢捆着,下面铺了一层的木棍。
一边接力往前滑,一边有人将后面的木棍挪到前面。
但这石头毕竟重,即便有木棍垫着,也拉起来也费劲。
尤其那粗麻绳子又粗糙。
没走几步,凤姣澜的掌心就被磨出了大片红痕。
他自小娇生惯养,受的最大的委屈就是当初被买到金陵城的拍卖会,但鲛人一族血肉均有奇效,他们也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
在之后就是被萧霁关押的那段时间。
但饶是如此,苦活儿累活儿他是从未做过的,这么一会儿便有些受不住了。
时鸿雪只得小声哄他,一边拿出自己储物戒指里的灵药悄悄给他撒上。
刚撒上,便听见身侧传来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