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郁清也不是小孩子了。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面虽然有些复杂,但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对,最近这段时间,陈虎只要一有空就会往府上跑,可是他就算是日日和我在一起,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要把兵符还给我的意思,如此以来还真是让人觉得有些怀疑。”
赵郁清现如今只觉得心身俱疲,突然间很想问一问已过去的平南王,他究竟为什么一门心思想要往上爬?
他如今只不过是管理这一方土地就已经觉得精疲力尽了,若是当真做了东陵的皇上,那岂不是要有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忙?
如此一来,那岂不是每日都要熬的心神俱疲?
他所认为的权利给自己带来的应该是美好的东西,坐在皇上的位置上应该是享受极乐,而不是遭受苦难。
赵郁清越想越觉得郁闷,到最后眉头甚至都已经紧紧地住在了一起。
萧景迁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如此愁眉苦脸,但也并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又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按照肖景迁的吩咐,赵郁清一边让人盯着管家,一边让人关注着陈虎。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面有了怀疑,他总觉得这两个人好像都有些奇怪。
一个每天往外跑,而且跑的地方还是郊外,甚至有人真的亲眼在郊外看到了叛军的痕迹。
一个整日里说着为自己好看上去好像每天都在帮自己出谋划策,可是每次却轻巧地避开关于军队的事情。
那些权力中心的事情他一点都没有知道,反倒是一直在帮他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
这样的觉察让他心里面很不是滋味,在提及这两个人的时候,也没有了之前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