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钰再度开口,简短地将囚禁一事,以及京中的议论讲了出来,又道,“侯府之乱本是赵氏家务,不该微臣插手,可这段时间以来,朝中大人们纷纷上书,请求调查,微臣只得上报圣上定夺。”
他话音刚落,御史张大人便沉着一张脸,也快步走到了殿前。
“启禀圣上,摄政王所言极是,请圣上做主,详查平泰侯府!”
随着他的话,又有几位御史大人出列应和起来。
睿宗皱了皱眉看向殿上,“平泰侯可在?上前来说话。”
被点到名,赵方只能咬了咬牙,大步走上前去。
“圣上,此事的确是微臣治家不利,惹了乱子,微臣甘愿受罚!日后一定吸取教训,绝不再犯!”
赵方这些日子想来想去,唯有承认错误这一条路可以走,不想他话音刚落,又一个声音便响了起来。
“治家不严?平泰侯,您这舌灿莲花的本事,真是让在下佩服!”
兴宁伯也从另一侧快步走出,站在赵方身边,先是斜着眼狠狠地瞪了他一回,方才朝着上方行礼。
“圣上,微臣有本要参!平泰侯赵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然信口诬陷微臣与兴宁伯府,若是没有摄政王在场,微臣一世清名难保,还要平白遭人猜忌议论,而这只是因为撞破了平泰侯的阴谋!平泰侯这般心机,让人如何敢与之往来?”
“还有平泰侯世子赵方,行事向来不端,舞弊案余波未平,又闹出囚禁发妻的丑事,更兼频频出入烟花之地,放肆无羁,怎能担当大任?”
“微臣要参平泰侯府家风不正,世子赵方目无法纪,请陛下明鉴!”
兴宁伯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末了一撩衣摆跪倒在地,身板挺直,默默地注视着前方的空地。
宋唯安也出列跪地,紧跟着,上奏参本的大人们接二连三地统统跪了下去。
“请圣上明鉴!”
赵方背上的冷汗忽然刷地一下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