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惶然的咬紧了下唇。
为何?她分明是被这贼人强逼,又为何还会动情?难道她竟是那等生性淫浪的妇人吗?
不——
她绝望的咬紧下唇,可动情的身体却已经主动的迎合起男人的动作。
待到云歇雨收,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
萧钰解了药性,眉眼皆是餍足之色,他起身披衣,回首却见那女子蜷在角落泣哭不止,便俯身上前,粗粝的指尖从她脸颊划过。
沈蕴下意识的往后缩。
他嗓音便带了嘲:
“姑娘又不是处子之身,何必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
沈蕴愤而抬起头来,眼眶带泪,突然用力的甩了他一个耳光:
“啪!”
她早已全身乏力,那耳光落在脸上并不痛。萧钰却异常恼火,他堂堂摄政王,万人之上,总揽朝纲,什么时候被女人打过耳光?
他正欲发作,却听沈蕴哑着嗓子哭声骂道:“我是平泰侯府的世子夫人,今日随婆母往此处赴宴,却被你欺辱,你竟还要侮辱我吗?”
萧钰浑身一僵,好半晌才从齿逢中艰难的挤出一句,“你、你不是伯府的家妓?”
沈蕴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中溢满了绝望。
沈家乃清流之家,最重礼教,她虽是庶女,却也养在嫡母名下,处处循规滔距,不敢逾越。
后嫁为人妇,虽然赵诚一向花天酒地,不学无术,终日流连勾栏之地,家中美艳姬妾一个也接一个的抬进来,婆母小姑也瞧不起她出身寒微,但她始终恪守妇德,谨守本分。
如今却被人夺了清白,贞洁尽失,若是被他人知晓……
沈蕴面色惨白,几乎不敢想象自己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
床上的金钗落入眼中,是先前挣扎时从她发间掉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