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驿站的路上,江静笙安静的坐在马车里,手肘撑在马车窗子边缘看在沿路的风景不知在想些什么,直到宴少煊的说话声拉回来她的思绪
“是在想昌来的事儿”宴少煊说道
“嗯,有点难受,我觉着自己真的是活在所有人的保护下,小时候身体不好,家里人都让着我,祖母疼着,父母爱着,哪怕是在外祖家,外祖舅舅舅母都是先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有时候就在想,如果我只是生在一个平常家庭里,我可能早就没有了吧”江静笙静静的描述着自己,想着如果换作自己是昌来会怎样,也许在经历家破人亡得时候就已经承受不住了,她不知道昌来在面对父亲被诬陷母亲被侮辱的时候是怎样挺过来的
宴少煊把江静笙拢在怀里,下巴轻放在她的发顶,安静的听着她说起自己的事儿
“我们一定要帮帮昌来,我帮他们讨回公道,曹知府和庞城主他们真是太可恶了,也许在丰城还有无数个和昌来一样遭遇的人”江静笙转过身来看着宴少煊说道
“好,这件事儿你就交给我,我会替你办好它”宴少煊说完就定定的看着江静笙,也不说话也不做什么,倒把江静笙弄的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推着他问道
“你做什么这么看我”
“我在想你到底还有什么事儿是我不知道,京都里开铺子得你,丰城会医术的你”宴少手垫在后脑勺整个身子向后倾斜着半躺,望着江静笙问道
“哎呀,我在江州的时候没事就爱捣鼓些小玩意儿,那时表格怕我闷着会给我找来许多有趣的杂记书籍,看着看着就会了,后来就萌生了开铺子的想法,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医术是韩先生主动教授与我的,他说有的时候不一定非的别人就我,东西利用好了就会自己就自己,所以在为我调理身体的时候教了我一年”江静笙解释道
“那你拜他为师了,我见你对他称呼的还是韩先生”宴少煊有些疑惑
“没有,韩先生有一个亲传弟子,所以不会再收徒,我能跟着他学习只是一个例外”江静笙看着宴少煊状似思考的样子,又继续说道
“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