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分钟后拿出来,开了小灯一看,已经到三十九度。
按了铃,医生过来,建议温水擦拭全身没有伤口包扎的部位,还开了退烧药。
夏星洛谨遵医嘱,拿了毛巾去卫生间浸湿又拧干,一遍遍给他擦拭,没有说一句矫情的话。
隔壁病房,顾棠倒是一句接一句地叨叨。
一会儿埋怨陆行简:“这么危险为什么不报警?如果本国刑警不作为,有没有试过找国际刑警?实在不行就躲,凭陆家的实力,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一会儿嗔怪封茗:“受了伤也不知道请假,也不知道偷懒,还要跟着主子拼命,活该你疼。”
嘴上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封茗扭伤了腰,直挺挺地躺在那里,胳膊也不敢乱动,任由顾棠不轻不重地“磋磨”两侧的腰,本应生气的人,在暗夜里竟莫名勾起了唇角。
虽然手指隔着衣服,脸颊却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
想起两人初次相遇的场景。
那年,她还小,小暴脾气初露端倪,也是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做着好事。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