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洗漱下来,恰好就听到庄依这句话,脸色顿时有点青。
他就说这个死丫头怎么一大早跑到他的房间,还冲着他打喷嚏,原来是打的这个鬼主意。
哼,心眼不正,歪门邪道。
冷飕飕的看了庄依一眼,再看向陆惜的时候,傅南洲的脸色变得复杂。
昨晚虽然喝了酒,但是他并没醉,记得跟陆惜说的每一句话。
看来小姑娘是真的下定决心了,所以看他的眼神才会这么坦荡。
“傅先生,吃饭吧。”
傅先生,这是划清界限的标志。
傅南洲暗暗的长叹一口气,有种深深的无力感,感觉自己这回可能哄不好了。
庄依撇嘴,看小舅舅那个难受劲儿,真活该。
不过,毕竟是人家夫妻之间的事,她得给惜惜跟傅老三单独的时间去谈。
“惜惜,我走了。”
陆惜赶紧跑过去,“你自己能行吗?你还晕不晕?”
“没事没事,我找人来接我。”庄依嘿嘿一笑,她怎么可能错过这种撒娇的机会呢?
庄依出去的时候,车子已经到了,靳煜开车,后面还坐着江一舟。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