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愣地看着弗雷先生一步步上楼,怀里的那位小姐被牢牢挡住身影,只剩下挂在他手臂上的白皙小腿,只是包扎的地方破坏了这份美感。
她抱着满腹疑问,亲自选了一套普通的衣裙送上楼。
这里根本没有女人来过,自然不会备女人衣裳,所以佩西也只能在仓库里找裙子。
男人抱着她上楼,他喃喃自语道,“这里这么一个人都没有?”
刚思考,脑子就是一阵刺痛。
阮岁搂着他的脖子,那张俊美深邃的脸庞就放大在自己面前,淡粉的薄唇,让人不禁产生一阵遐想。
她并没有说话,说不定弗雷德克斯在某个时间点又想起来了呢。
可惜了,长得这么帅,却是个脑子不好的。
他站在小姐的门口,踌躇着该不该进去,但是一看小姐的伤势,必然无法正常行走。
“小姐,冒犯了。”
他慢慢推开房门,入目是一间极小的屋子,但胜在布置温馨,看来黛西死去的这些年,这里也有被很好地保存好。
将小姐小心翼翼放在床上,余光偷偷看着小姐低垂的眉眼,瘦小的身子挤在拥挤的床上,自己心中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将来,他绝对想可以让小姐过上想要的生活。
阮岁不知道他心里又在想什么东西,抬起眼,“弗雷先生,我需要换洗一下,您全身也淋湿了,赶紧回去换身衣服吧,不要感冒了。”
只是随口的关切,男人眼底就燃起了一丝显而易见的喜悦,他锋利的五官线条更加柔和了,眉眼间几乎就要化出水来。
“让您受伤实在是我的过错。”他饱含歉意的眼眸望着她,缓缓弯下腰,在少女手背落下虔诚的一吻。
手背上传来轻飘飘的触感,这种感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乌鸦,奇迹般地俯身跟她亲昵互动。
阮岁只是略微颔首,让他出去了。
一方面,自己确实需要换衣服,另一方面,想捋一下现在的情况。
这弗雷德克斯是真颠啊,不知道是不是下雨把他脑子泡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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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情感困境,会让人的大脑短时间忘记痛苦的事情,并且自动为周围的一切圆谎。
听他的话,估计记忆回到了黛西还没死的时候,而且,在他印象中,自己还有一个丈夫。
背着丈夫搞男人。
有点刺激啊。
这男人不会有某种难以言喻的爱好吧。
阮岁也没想到,弗雷德克斯将会给她更多惊喜(惊悚)。
佩西敲开了门,她手里拿着一件普通的衣裙,好奇地观察床上的少女。
自从黛西全家灭亡后,这间房间,弗雷先生从来不会允许别人进来,而今天还竟然还亲自将一个女人带进小姐的房间。
怎么不让人好奇呢?
少女宛如初生的玫瑰,海藻般的长发垂落至腰际,那双内勾外翘的眼眸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看。
无声地散发着魅力。
佩西瞬间结巴,“小,小姐,我来帮您换洗一下衣物吧。”
虽然不知道少女是谁,但她还是小心翼翼地遵循弗雷大人的吩咐,一定要伺候好这位小姐。
阮岁单脚下床,“不用,帮我放好水就好。”
她并没有让别人帮自己洗澡的习惯。
佩西犹豫了一下,毕竟她的伤势看起来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