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沐珩已经被强迫着带上了夜卿晚的气息了,怎么能接受另外一个人,“滚……”
顾寻屿还在说着,“师弟,我等得好辛苦,师兄真的,好喜欢你,可是,为什么,你就是要和我作对,”
林沐珩一只手已经被打断,平时使不上什么力气,明明被折磨这么久了,可他还是会害怕,会恐惧,另一只手去推根本推不动,“滚……滚……”
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自己的脖颈被利齿刺穿,还没来得及挣脱,钻心的痛传来,整个人好像被铁钉钉死了,痛得他趴在桌子上倒抽冷气,舌头嘴唇都被咬破,他恨不得当场去死,只是顾寻屿的灵力一直在护着他,因为,谁都不喜欢,无动于衷的人,
“师弟,你别那么紧张,这样都会很疼,”
林沐珩快要被耻辱钉死在桌子上,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撑死,月长得他快要吐出来,指甲盖都嵌入了手掌之中,可接下来的一记一记的生刺,让他控制不住哭着求顾寻屿,
“不要……会死掉……的……不要……”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A……”
他脸上尽是吐出来的污秽,顾寻屿只是往他的脸上倒了一杯水简单做了个清洗,扯着林沐珩的头发一次次地伤害他,
林沐珩趴在桌子上,指甲全部断裂开,一年前天真浪漫的眸子,如今只残留年迈老人的将死之感,
只是在痛到极致,还是忍不住求人放过他,他做错了什么,若是他生下来就是一个错误,那他为何不是胎死腹中,他那么想救的人,是如此的伤害他,用天罗地网来囚禁他,
顾寻屿抓紧他的手,“师弟,别哭了,很快,师兄带你出去,”
“饶…了………我………”他心疾犯了起来,心疾让他每受一次折磨,
他在昏死和清醒中辗转,直到这副破败的身躯再也不堪折磨,趴在桌子上彻底晕了过去,他如同一个破到了极致的布娃娃一样,失了声,
顾寻屿倒是匆匆给他套了一身衣服,才离开水牢,说实话,水牢中的气味任谁都难以接受,只不过是久不闻其臭罢了,
林沐珩在冰冷腐臭的水牢中受了折磨,顾寻屿像极了夜卿晚,没有爱惜他一点,甚至连清理都不曾给他清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