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少挨一点打，摇尾乞怜也不是不可以，林沐珩跪在地上，眼泪一同落到了地面，“师……”

“别喊我！”夜卿晚狠狠踹上了他的腰，把人给踹到了腐臭的水中，林沐珩已经麻木了，脸上身上都是淤青和血痕，他嘶哑着声音，

“师尊……你说过…的，以后……会保护……我……不会………伤害…我……”

夜卿晚蹲下身，用剑柄挑起他的下巴，“我什么时候说过了？还有谁是你师尊，”

臭水在胃里翻江倒海，林沐珩即使咬紧牙关还是吐出来，不少溅在了夜卿晚衣服上，

“恶心的东西，你怎么不去死？”

林沐珩震惊地抬头，或许，他根本被打得已经抬不起头了，一只手怎么打都是麻木的，师尊，师尊说他应该去死？

他万分小心地碰了一下夜卿晚的鞋子，“师…尊……你说过……的……在化天…羽落……你发过誓……”

不再伤害我，永远保护我，生生世世都会守护我，他痛得说不出话，只是一直在呕血，胃里一阵阵的筋挛，发出不明的水翻滚声，夜卿晚一手幻化出盘子,盘子里是精美的糕点，里面有小狗最爱的糖汁糯米糕，金丝酥花酪，

林沐珩眼里好像有一闪而过的高兴，但很快失望了，他现在，已经尝不出味道了，“师……尊…给我…吃的…”

夜卿晚没有回答他，捏住林沐珩的下巴，撑开小狗的嘴巴，往里面塞了一块糕点，林沐珩的嘴哪里会有这么大，不过吃了一半就吃不进去了，夜卿晚还是死命地往林沐珩的嘴里塞个不停，

恨不得一下子塞进人的胃里去，林沐珩脸都被撑痛了，想躲也躲不开，原来最爱的糕点都能成为酷刑，

“不…我……吃……”夜卿晚感觉到他的挣扎，反将人抓得更紧，膝盖抵住他的腹部，将人按在地上往嘴里塞糕点，

“你不是最想吃吗？吃啊，”

林沐珩用一只手推着夜卿晚的手，“不……”

糕点太大块，他吃不下就是吃不下，用力往下咽还是吃不下去，哭声嘶哑到极致，

得来的不是怜惜，而是冰冷的剑柄抵着糕点往里面捅，林沐珩的嘴角都被撑出了血，“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