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屿,你是不是弄错了?”
林沐珩扶着树,眼眶通红,夜卿晚觉得他好像一只受了欺负的小兔子,
“师尊,他胡说八道,你别听他胡说,我,我,”
顾寻屿还在补刀,“师弟身体一向不好,师尊也是知道,何况,”
顾寻屿挑了挑眉毛,“师尊闻闻,是什么味道,”
“你,你——”
林沐珩气得浑身乱颤,师尊会嫌弃他的,他怎么能,能这样,急火冲心,五脏六腑像被烧了个透,冷不丁一口血吐了出来,直接晕了个彻底。
顾寻屿将人抱起来,“师尊,师弟身上脏,你不便动手,这些就交给我,”
夜卿晚放不下心来,“让我看看,他伤得如何了,”
顾寻屿抱着林沐珩走过去,
夜卿晚把手往林沐珩的心口一放,眉头紧蹙,
究竟心里有多急,心火都差点烧断心脉,顾寻屿听他迟迟不说话,
“师弟伤得很严重吗?” 夜卿晚放下手,
“方才这里发生了什么?”
顾寻屿甩了甩林沐珩还在往下滴水的衣服,
“我刚来的时候,看见一群孩子在欺负师弟,都在按师弟的肚子,师弟被按吐了,我来了,他们就走了,”
“什么?哪些孩子?”
夜卿晚脾气也上来了,“猪是我买的,五两金叶子买的,谁说的?”
顾寻屿道,“这个徒儿自然知道,可能是他们误会了,师弟吐了之后他们也没再说了,都走了,”
夜卿晚压抑愤怒,接过顾寻屿手上的人,
“我带他过去疗伤,等他醒了,我会问清楚,”
才了不过四日,林沐珩就被欺负成这样,
夜卿晚护犊子的心一下子上来了,顾寻屿吃惊地望着夜卿晚,“师尊,还是我来吧,”
林沐珩先是吐在了身上,又在泥土上滚了几圈,还被水弄湿了,
夜卿晚以前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掉在地上的,
就算是名贵玉器,价值连城的珠宝,他都不屑于再要,
一句脏了,就打赏给看门的小厮侍从了,
别人甚至都近不了他的身,稍微靠近一点的,夜卿晚都会退避三舍,更别提从泥水潭里面打过滚的小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