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储绛的神情一变。
双颊一点点地泛红,眼尾猩红,眼眶开始攒起一层薄薄的生理盐水。
他懊恼地小声咒骂,“该死的!”
看他越来越难耐的样子,花衍不确定地询问,“储,储老师,你怎么了?”
“你的脸怎么越来越红了?”
储绛扶额,闭上眼睛,“闭嘴。”
该死的,早知道就不仗着精神力能够压制药性而喝下那些女人递给他的酒,现在被方才被花衍的精神力压迫得将药性给激发出来了。
那处起反应,又该要被那家伙抓住把柄念叨了。
花衍迟疑地要收回脚,被男人倏忽地抓住脚踝,男人声音沙哑,“别走,我中药了。”
她的精神力于他而言,过于强大,方才她毫无留情的压迫,加上药物加持,使得他四肢都软无力。
“中药了?”花衍看他的反应,立即明白过来是什么药。
“储老师,以后进出某种场合还是要多多注意。”
她想直接带他去医院的,可储绛死活都不愿意,只好将人带去泡冷水,还顺便让他买了个“杯子”。
听着浴室里面传来男人的低吟声,门外的花衍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这一晚,简直打碎了花衍对储京的印象。
花衍离开后,里面的储绛结果光脑通话申请,里面立即传来男人愠怒的声音,“储绛,你在干什么!”
“我警告过你,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储绛没停止手上的动作,“被人下药。”
想起花衍,储绛闷哼一声后继续道:“对了,你有一个学生是不是叫花衍?”
储京声音冰凉,“你做了什么?”
储绛坏笑道,“她将我认成了你,似乎还打破对你的滤镜,不过她闻起来好香啊……”
说完,储绛立即挂断光脑。
另一边的,漆黑偌大的房间内,凌乱的床上。
男人面颊粉红,忍耐至极,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这个夜晚,太漫长了。
第二天早上,教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