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衍去扶他,花丞好似用了所有力气也起不来、站不稳,连蛇尾也收不回去,只能虚弱地靠在她怀里。
“你没把他毒死吧?”
“我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笨。”
怀里的花丞语气冰冷,没了平日里对她的顺从、平静和讨好,只有无尽的冷漠,竖瞳孔凉薄无情。
这才是蛇兽人,从小生活在黑暗中的花丞。
闻到花衍身上熟悉的味道,他的心又神奇地平静下来。
花衍怀里的兽人突然身子一软,脑袋软趴趴的靠在他肩上,像没了力气般。
“主人,我没力气了。”他又变回以前那样,平静地示弱,讨好她。
花衍眼眸含上笑意,她可不信,既然他要装那她就奉陪到底。
做戏就要做圈套,不是吗?
于是,花衍伸手揽起他冰凉的蛇尾,另一只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
“主人你……”花丞惊讶看着她,对她的行为感到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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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两根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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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脸上迅速飞出一抹红,蛇尾巴不安的动了动。
“别乱动。”花衍低头淡淡瞥他一眼,不轻不重拍一下他的蛇尾。
花丞挪开视线,不敢再动。
花衍抱着花丞走出宴会,门口等候的顾辞看到他们,怔住一瞬,立即回过神开门。
“去医院。”
到私立医院,医生和护士已经等着了。
花丞被打断的肋骨被接了回去,他痛得脸色煞白,蛇尾的鳞片一张一合,看得花衍头皮发麻,感觉痛在自己身上。
可花丞咬紧牙关,硬是没出声喊痛。
花衍将手帕塞进他嘴巴里,“别咬舌自尽了。”
花丞竖瞳孔凝着她,便咬着她的手帕,额间的冷汗直冒。
花衍转过身去,搓了搓手臂。花丞身上的伤口,看着都觉得痛。
过了半个小时,医生处理好花丞的伤口,嘱咐一些注意事项就离开病房。
花衍转过身,看了眼那条玄色蛇尾,“真收不回来了?”
花丞吐出手帕,修长的手指攥着它,在花衍的注视下,蛇尾缓缓收了回去,变成人类的双腿。
看着很神奇。
顾辞坚持送花衍回别墅,下车时他喊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