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好久,都快要怀疑太师椅要散架了,木板一直吱呀吱呀地叫唤,终于停下了。
半夜三更,花衍被小书灵叫醒的。
【花衍你快起来,小绿茶深夜钻被子咯】
花衍醒来,身侧的容値睡得沉沉的。
一只灵巧的手一寸寸拂过她的唇角。
那块地方,是睡前被容値折磨咬破的。
黑夜中,薛之安面无表情,目光阴沉盯着她。
花衍立即警惕起来,“薛之安?”
她的声音像触动了他某个机关,眼神立即变了,眼中含泪,“妻主,奴家哪里做错了,您要对奴家这般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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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衍目光寒冷,“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窗外的月色透过窗户洒进来些许,薛之安的轮廓有些模糊不清,泪眼蒙蒙,小模样看起来却极其可怜娇美。
像快要碎了。
若是碎片,定不忍心看他这般,早就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哄。
“妻主,奴家爱你,奴家心里苦,您就疼疼奴家,好吗?”
说着,他攀上她肩膀,含泪得要吻过来,丝毫不在乎她的夫郎在旁边熟睡。
花衍推开他,面无表情,“薛之安,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就别再作了,明日一早乖乖等着被送去城外的庄子。”
薛之安布满泪水的脸煞白。
翌日。
容値亲自监督人将薛之安和陛下送的两位郎君打包连夜送去庄子。
哭喊了半个时辰,随着马车的远离,府里再次安静下来。
夫侍被送走,偌大的皇府只剩下容値一位男主人,他显然很开心。
容値和她,过上琴瑟共鸣的小日子。
帝都的人都夸大皇女宠爱自己的正君,将夫侍都赶去了庄子。
书房内,立在她身侧监督她读书的容値,拿着一本书在发呆。
随后,他轻唤她,“妻主,你对我可有真心?”
花衍放下书本,轻笑,“你我琴瑟共鸣半年了,还未看出我的真心?”
“从福灵寺那日开始,我便说过了,今生今世只此你一人。”
“同薛之安,不过逢场作戏罢了。”
容値红了眼,“逢场作戏,还让他有了妻主的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