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痛呼一声，钮蓝眉眼染上几分愉悦。

“觉得如何？嗯？”最后一个词语调上扬，含着诱惑和危险。

鱼尾巴时刻威胁着，似乎要逼到她回答为止。

“嗯？”

花衍被他逼得快要哭了，生理盐水逼近眼角，磕磕绊绊开口，“感觉不好……”

男人双眼危险的眯起，又加重了几分。

花衍脸颊滑过一滴泪水，不过泪水没有融入温泉的机会，被掐住她的腰的鲛人舔了去。

“听不清，小花衍再说一遍，好不好，嗯？”

哪里是听不清楚，分明是要她说他爱听的话。

“舒……舒服……”

耳边传来轻笑声，胸腔共鸣的震动传到她的皮肤。

“十三年过去，小花衍不仅长得漂亮了，还变得更好玩了。”

围观的小书灵，眼前一片马赛克，但耳朵还是能够听到声音的。

【好玩？是我理解的那个好玩吗？】

花衍：“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