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陆子豪回国处理父亲丧事。
齐雯雯见了他后,说什么惊为天人,转身就给陆子豪写情书。
她纠缠表白过几次,都被陆子豪拒绝了。
可能是烦不胜烦,陆子豪甚至警告她必须离他三丈以外,让她离得远远的。
后来,齐雯雯伙同朱贵才陷害大姑姐,扬言陆家虽然没对不起她,但陆子豪将她得罪得太惨,所以她要报仇雪恨!
正因为如此,江婉对她的名字尤为熟悉!
李缘摇头:“听说是表亲的女儿,并不是亲外甥女。朱家现在为了逃罪,已经将所有罪责都推在她身上。齐雯雯后来因为贪财,甚至卷款潜逃骗了朱贵才。他怀恨在心,改口供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报复。”
“还真是狗咬狗!”江婉低骂:“姓朱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居心叵测!背信弃义!”
李缘安抚拍了拍小徒弟的胳膊,低声:“我问过了此案相关的人员——如果齐雯雯最终将罪都揽在她身上,姓朱的顶多算一个失职罪,很快就能出来。”
“她肯认吗?”江婉迟疑道:“听说她跟朱贵才后来也闹翻了,甚至还挪走好多钱想要逃去港市。”
李缘摇头:“不清楚,反正此案目前仍在审查中。但朱贵才突然改口供这件事,千真万确。”
江婉心里头乱得很,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傅,我大姑姐不在家,子豪也出了远门。眼下我貌似办不了什么。”
李缘摇头:“审查案件和审判案子岂是普通人干预得了的!让他们狗咬狗,不好去干涉,也干涉不了。”
江婉想了想,低声:“大姑姐之前被他们陷害,可大姑姐并没有太生气。她说,朱贵才是为了报仇……算是老一辈的旧账。后来,朱贵才和齐雯雯被抓,纺织厂从香饽饽变成烂摊子。大姑姐对纺织厂的态度就没以前那么执着了。也许,她也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好总揪着彼此不放。”
“活在仇恨中的人,心灵也是扭曲的。”李缘分析道:“你家大姑姐是一个极聪慧的人,自然不会让你们家背负仇恨郁郁寡欢过日子。”
江婉轻轻点头:“我会偷偷写信给大姑姐,将这些告知她。”
“现在除了等审判结果,别无其他法子。”李缘道:“除非能发现什么重大证据,可以影响整个案子,不然什么都无济于事。”
江婉低声:“纺织厂那边乱得很,大姑姐走开反而能清净些。”
李缘赞许道:“当断则断,不然只会反受其乱。你大姑姐见上头一直没恢复她的职位,多少也猜到了一些。纺织厂已经是个烂摊子,过度关注或在意都不可能得到什么。不如交给时间,也许才是最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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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苦笑:“我大姑姐有心脏病,她连生死都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