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就这么几根,二十两银子一根。”老板走过来。
“都要了,能便宜吗?”米幺问。
“这位夫人,二十两就是成本价了,这是我爹打的,现在老人家不在了,我就想着处理了,这都好铁,如果卖给其他铁匠铺子,不止二十两呢。”老板道。
米幺回头看看夜枭,夜枭点头,意思是其实的确如此。
“那我都要了,给送吗,万安镇柳家村。”米幺问道。
“这……这样吧,你们自己雇车,车费我出。”老板道。
“成交。”米幺付了银子,店伙计找来马车,伙计帮忙把铁管子装上马车,夜枭扶着米幺刚要上马车,就听到有人大喊:“米大夫,米大夫留步。”
米幺回头,看到一男一女还有身后两个小厮,婆子,向自己这边走来。
“赵大老爷,夫人。”米幺笑了笑。
“我和妹妹路过看着像你,你来永宁县怎么不去家里坐坐?”赵敬很热情。
“家里盖房子,我出来买点东西,今天还要赶回去,所以没上府上叨扰,赵员外身体怎么样了?”米幺问道。
“这还要多谢米大夫,我爹已经好了,今天还约了老朋友钓鱼去了。这位是?”赵敬看到米幺身后一直没说话,默默陪伴的夜枭。
“哦,这是我两个孩子的爹,夜枭,这是我上次和你说过医治的赵员外的子女?”米幺介绍道。
“夜枭见过二位。”夜枭拱了拱手。
“原来是米大夫相公啊,果然一表人才。”赵敬看人眼光很准,他一眼就能看出,这夜枭绝对不是个泥腿子那么简单。
“过奖了,夜枭不过山野糙汉。”夜枭再次拱手。
“米大夫,我爹能够痊愈,多亏了你,给我爹下药那个人也找到了,竟然家里老奴,说是记恨我爹,当年那老奴老家发大水,我爹去救援,每家都是一样多的善款救急,那老奴却以是我爹奴仆身份,要求我爹多给些银子,我爹没给,那老奴就记恨上我爹了,便给我爹下毒。”赵敬道。
“赵大老爷,恕我直言,一个乡野老头,是不会懂得那么精准的下毒用量的,还有那香,如果不是老头在你家做事,那个香是他这辈子都无法碰触的东西,更别说精通相生相克之法了。”米幺根本不信幕后之人就是那老仆。
赵敬惊了一下,然后看向身旁的妹妹。
“回去我让老爷重新审理。”赵敏眼中也充满了担忧和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