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枭面对别人的指指点点不为所动,米幺更不在乎。
柳三叔的牛车停在大槐树下,上面有四个人,夜枭一家四口来了,正好可以发车了。
牛车走了,后面的人继续议论,“看见没,那狐狸精把夜家那小子摆弄的明明白白,心甘情愿当王八。”
“谁说不是,你没看一家四口来了都穿着新衣服,呸,卖身体换来的钱,脏死了。”
“你们别瞎说,你们又没亲眼看到人家卖?”有人反对。
“没卖她哪来的钱,他们几人的衣服和鞋子,全套下来得三四两银子呢。”
在一众人的羡慕嫉妒恨中,牛车走远了。
“别介意她们说的。”夜枭看到米幺的脸色不好,白嫩嫩的小脸沉沉着,看上去想让人咬一口。
米幺看了看远处:“我从来不在乎别人说我什么,之前也许是我做的过分了,但是我没做过出格的事,所以,我不在乎,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夜枭听懂了米幺的意思,她是干净的,和那个狗屁朱秀才没有肌肤之亲,此刻,夜枭很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搂在怀里安慰,又看到她自信的样子,他知道,自己陷进去了。
米幺接着道:“她们与其在那嚼别人的舌根子,还不如关心关心她们家的一亩三分地。”
“怎么了?”夜枭知道,米幺不会平白无故说这话。
“没看见那草都打绺了吗?这才是早上呢?要是中午,你想想庄稼得什么样?”
车上还坐着四个妇人,都是柳家村的,都是正经做派老实本分的人家,以前她们都听过也见识过米幺独特的一面,不过和自家没关系,她们可不像那些婆子,爱嚼舌根子。
“夜枭家的,你说的啥意思,是不是今年要旱啊?”一个妇人问道。
“我没说。”米幺可不想自己的名头上再加一个危言耸听,造谣分子,给百姓制造恐慌的名头。
“不过去年冬天就没有多少雪,一直到现在更没有下雨,才五六月呢,就热成这样,怕是不好过啊!”米幺知道,今年必然要大旱了。
“我晚上不回来,你可别去报官啊!”米幺想了想说道。
“嗯,你自己带着孩子在外边,要注意安全。”夜枭忙道,看着米幺的目光里全是一种说不清楚的情愫。
米幺赶紧收回目光,这夜枭发什么疯,也不管在哪就发情。
终于到了镇上,夜枭去卖了野鸡野兔,然后去衙门上工,米幺则是领着两个孩子雇了一辆马车去了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