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费尔斯情绪激动,自知这里肯定出事。
但问他也是不清楚,他半个晚上都待在面包爷爷的屋子,后半夜抵挡溺尸潮。
连防御溺尸来不及,哪还有心思特地去知道仓库之事?
艾迪斯极力摇摇头,“昨晚我一直在面包爷爷的家……”
然而没等他说完,费尔斯直接发飙。
“那你刚刚又为什么说,在这里抵挡溺尸潮?
你既然不在这里,为啥要撒谎?
我不怕告诉你,仓库里面东西被人偷走,那是伏加泰族谨慎保管的雕刻南瓜。
我问你,这件事到底与你有没有关系?好好老老实实回答,不然等他们来,你将大祸临头!”
说罢,费尔斯就松开了手。
哪怕如此质问,艾迪斯也只是摇摇头,根本不知道夜里经历了什么,只知道后半夜溺尸的袭击。
然而很明显,费尔斯不相信艾迪斯作为。
毕竟庄园内除了他家,只剩下艾迪斯和母亲,他肯信自己监管下,自己儿子绝不作出此等拙劣行为。
所以不是他家责任,除了艾迪斯,还能有谁能有此举?
“你难道还要撒谎?”
“赶紧过来瞧瞧,认真的瞧瞧!”
费尔斯又推艾迪斯走向巨型仓库,推开仓库门,将里面情况全给展示出来。
对费尔斯为啥火冒三丈,产生好奇。
工具匠夫妇两人跟上前一瞅,结果真的发现除了几个大箱子,整个地方空无一物。
费尔斯这下子理气来了。
“我不怕告诉你们,昨天下午,这里是我很大方的腾出空间,给尊贵的布尔蒙他们,暂时存放雕刻南瓜的仓库。
可一个晚上全没了,而你们在现场,这责任多多少少与你们有关是吧?”
面对费尔斯不问缘故就来安罪,艾迪斯自然不会接受,所说的话,更没有回答。
而是走入仓库里面仔细一瞅。
倒是工具匠夫妇,绝对相信艾迪斯并非这样为人。
工具匠的妻子质问费尔斯,“你全程没有提到你儿子。
据我所知你儿子可是调皮的很,在外面经常与镇上其他小孩联合欺负弱小的孩子,而且很爱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