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油果龙虾包,蟹肉沙律,野菌忌廉汤,香煎鲷鱼……
餐车满载而来,终于得以入门。
月光已梳洗一新,不再寄望于出门见陆广年,便穿着男人的真丝睡衣,挽起袖口,吃迟来的晚餐。
原遗山也是洗过澡的样子,黑发半干,却拢着她长发,拿水风机以温风细细地吹,吹到她鼓膜嗡嗡作响,才满意收工。
放好吹风机,他闲庭信步走回起居室,非要紧挨她坐在一张沙发,长臂揽住她肩背,单手用筷子,尝了一口干炒牛肉河粉,略微颔首,似是味道不错,于是又回手喂食到她嘴边。
月光困惑地转脸看他。
“你以前不是这样。”
原遗山平静道:“哪样?”
不会微信轰炸,频繁视讯,不会耽于情欲,索求无休,不会膏药般时刻黏在一处,更不会肉麻兮兮地喂食。
无须列数罪证,他当然明白她的意思,笑笑,问:“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