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因为什么而举行的各种家宴里,她和他们都打过照面。
因为对神秘的原遗山满是好奇,连同哥哥的朋友,她也一并留心。
甚至有时候还会偷偷跟在他们后头,想知道他们去了哪,又去干什么,可每每只在家门口看到车尾巴扬长而去,又被管家赵丰年拦住了。
第一个发现她这些小动作的人,却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哥哥。
是邵昊英。
在她十岁的生日宴上,十八岁的原遗山宣布自己出去独居,邵昊英喝得半醉,在露台上遇到了红着眼圈的原雪礼。
少年梳着半长的头发,很随意地掖在耳后,他挂着半笑不笑的神情,要弯下腰,才能和她平视。
“小不点,这么舍不得你大哥呀?”他用那种不屑的语气,啧啧两声,“热脸贴冷屁股,图什么?他可巴不得离你们娘俩远点儿呢。”
原雪礼用擦眼睛:“你胡说!”
他也不反驳,笑笑,直起身,手肘撑在露台的栏杆上,掏出打火机点燃嘴边的烟。
她站在身后,看到他身上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被吹得猎猎作响,像是要乘着夜风而去。
“别喜欢你大哥了。”他突然回过头,没头没尾地朝她笑了一下,“喜欢我得了。”
她才不要:“凭什么?”
邵昊英把烟拿在手上,吐出个烟圈:“因为没人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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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她只是哭哭啼啼地跑了,还和欧阳思文说,自己遇到个奇怪的哥哥。
可不知怎地,那晚身上带着酒气、嘴里吐着烟圈,五毒俱全的少年,会在后来反复出现在她的梦里,和她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