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眼角抽了抽，他咧嘴道：“弗兰克先生，我现在有理由怀疑，你的同伴……”

“韦德.温斯顿.威尔逊。”

看着迫在眉睫的黑红面罩，布鲁斯脑袋向后靠了靠。

“好了，韦德……”一只大手抓起韦德的脖颈，将他重新按回副座。

“如你所见，他是我的朋友，相当于是来为我助阵的？但你大可放心，他并不会对我们的计划产生负面的影响，当然，你也不需要担心他会死于意外。”弗兰克说道。

“我倒是挺乐意他死于意外……”布鲁斯嘀咕道，不过既然弗兰克这么说了，他也不会太过在意这个家伙的死活。

宽阔的大平原上，目之所及的黑莓点缀着草地的青绿，地平线上郁郁葱葱的树林，笼罩在缭绕的云雾间，就像是遮羞的仙女一样飘飘渺渺。

黑色的轿车仿佛是这片白色织布上的一点油墨，正在毫不留情地似乎破坏着旷野的美丽，不管是车轮的痕迹，还是油门发出的响亮嗓音，都在告诉着三人这个事实。

死侍一时间安静了下来，他突如其来地说了一句：“这仗打完后，我们喝一杯吧。”

弗兰克笑道：“那是自然。”

远方的地平线上，哥谭市的轮廓在晨曦太阳的照射下，散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辉色彩。

布鲁斯心想，他远在天堂的双亲，应该也在某个角落瞻仰着这样的光辉，又或许，他们的灵魂此刻就沐浴在这醉人的光晕里，用他们那安谧慈祥的眼神注视着自己。

没错，他那如此善良的父母，必然这样看着他。

布鲁斯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