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奇的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似乎是没有看到天窗,他不解道:“你这房间没有天窗啊。”
看着男人一副听不懂好赖话的样子,于未然有点憋不住了。
“现在是在室内,你能把墨镜摘了说话吗?”
“哦哦,忘了。”
男人一手将墨镜摘了下来,这一摘,倒是让于未然看出了一点端倪,这张脸怎么看怎么眼熟。
“吴山与?!”
“小未然,你总算认出我来了,你再认不出来我都要生气了。”
说着,男人将墨镜一扔,一下冲过来将于未然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圈。
突然悬空的于未然被迫旋转了好几圈,她慌极了,好怕黄焖鸡里的汤洒了。
“停停停,放我下去!”
吴山与有些不舍的将人放下,手却依旧拉着于未然的手,他看着眼前这个好几年未见的小青梅,差点嚎啕大哭。
“小未然,我终于回来了,我好想你。”
“你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于未然将自己的黄焖鸡米饭安置妥当,随即又开口问:“你啥时候回来的?你这次是毕业了才回来的吧?还是说实在毕不了业,回来重新参加高考的?”
“你别说了,在德国留学的这三年,是我人生五年中最难忘的七年,答辩终于通过的那天,我甚至觉得教授无可救药的爱上了我。”
“既然他都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你怎么不继续读个博?”
“你想让我死在那就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
于未然看着他断崖式沧桑的脸,再看看那无比艳丽骚包的穿着,感觉他整个人矛盾极了,让人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