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马上走,知道吗?”
——那两人也真是的,外面有人盯着他们难道没有感觉吗?
林英因为被捂着嘴,只能“呜呜呜”地说着不清不楚的话。
叶子娴再次警告她不要乱说后才松开了手。
“小姐,你就不好奇吗?”
林英大喘气地说,“她一个寡妇又长得……那个车夫怎么看得上?而且看样子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车夫从赌场出来时还掂量了一下钱袋子,明显是赢了钱的,既然赢钱了为何不去‘吃’点好的?”
花楼里哪个姑娘不比那个“娘子”漂亮?
林英就是因为好奇她究竟有什么手段能让车夫为了那么一时半会儿也要着急去见。
当时整个过程片刻就结束了,难道车夫是不好意思去花楼里丢人现眼?
那位“娘子”也挺可怜,里三层外三层辛辛苦苦脱完后又要穿上。
这还不如直接扒裤子算了,既简单又省事。
叶子娴刚想说让她别管人家的私事,可她脑海里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林英,你说那位‘娘子’全身都是疤痕,那她手背上也有吗?”叶子娴问。
林英点头道,“有很多,一条条的像是蜈蚣一般。”
叶子娴再问道,“你刚才说她声音好听,你听到她说话了吗?”
“听到了,她管那名车夫叫‘公子’,他们俩滚在床上时她还一直叫着。”
林英不解地问,“小姐,难道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你为何一直问那个人?”
叶子娴忽然沉默了下来,她不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人,当时在迎客茶楼她只注意到疤痕并没有特别关注声音。
若是假装成哑巴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林英,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寡妇家的住址?”
“奴婢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