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等在门后,见杨坚进来时她直接扑到了他的怀里。
“娘子,你吓我一……”
黑暗中杨坚忽然瞪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地问怀里的人,“你,你这是!!”
“公子,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杨坚一边听着软软糯糯的“公子”一边带着她摸索木床的位置。
清秋羞答答的问道,“公子,你……这么快就想奴家了吗?”
“唔……想你想得紧……”
杨坚再也忍不了了,三下两下褪下衣物后便扑倒了她。
“乖,坐夫君怀里来……”
“娘子……”
杨坚摸黑凭感觉将清秋翻了一面,没一会儿屋子里便只剩下他吭哧吭哧的呼吸声。
“公子……”清秋轻轻靠在他的怀里静听他紊乱的心跳。
杨坚的老相好也曾有过几个,但是像清秋这样不急不躁温柔似水的还是头一个。
这一夜,他知道了什么是欲罢不能,他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天快亮时,清秋就已经穿好衣服去了伙房,她像个贤惠的妻子给自己的丈夫准备早膳。
杨坚见到这一幕时有一瞬间的心动。
一位善解人意的娘子,两三个乖巧听话的孩儿,这是每个男子都梦寐以求的日子。
可惜面前这位娘子从头到脚布都满了伤疤。
不仅如此她还是个死了丈夫的寡妇,这样的人没有人会娶。
他,更不会。
“公子,你醒了。”
清秋笑了笑道,“你先过来吃些东西,奴家还有其他事要忙。”
杨坚跟了两步问道,“你要忙什么?”
“晒药。”
清秋指着被自己摊开的药材说,“这是奴家上山采的药,晒干后就可以卖给药房了。”
“奴家也不会做其他的事,只能靠采药补贴家用。”
杨坚想起清秋身上的伤疤,难道是因为常年上山被树枝刮伤的吗?
不过密密麻麻的疤痕恐怕不是一次两次的刮伤,更像是从山顶滚下来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