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我记得堂哥一直都很厉害的。他怎么可能会要我帮忙呢?”

江建白觉得江寒的话实在是刺耳,“不是你帮你哥,是你哥帮你。反正你缺人也要找别人,还不如找你哥。”

江寒真的被江建白无耻的话给刺激到了,“对不起,我不缺人。而且我爸我妈就生了我和我姐两个,我没有哥。”

江运只是他堂哥。

江寒把话说清楚就走了。

江建白气得在他背后骂骂咧咧,“好你个江寒,宁愿要个劳改犯做帮手,也不让建白帮你。你这种不顾血脉亲情的白眼狼,迟早会受报应的……”

江建白还生气的踢边上的石头,江寒有没有报应不知道,他的脚用力不大,大脚趾差点断了。

江寒加快了脚步离开,他心中警铃大作,他不是怕江建白骂他,而是怕地基的事情会有变故。

早上出办公室的时候,余老也提醒过他。

就算其他东西没有问题,但这块地皮是批给他爸的。

从理论上讲,并没有直接批到他的身上。

而现在他爸爸已经过世了,他是要在爸爸过世之后继承这一块地皮。

这里头肯定需要加一些流程。

江寒也查过一些案例,在农村真的有一些叔伯之类,和兄弟的子女,争夺兄弟的遗产。

以江寒对江建白的了解,江建白完全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江寒确定没人跟着他,就抓紧时间,把能办的证明都办了,

回到张海岱的出租屋,江寒把办出来的所有资料都锁进抽屉里。

“寒哥今天去赶海吗?我看过天气预报了,今天的风还行。”

见江寒没反应,张海岱又嘀咕道:“也不知道今天的天气预报准不准,要不晚上起来后,我先看一下天气预报。如果实时天气的风力不大的话,我再叫醒你。”

其实江寒是在想其他事情,林哥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但码头那边还有其他人盯着他。

他的货一箱箱的从码头走,根本就是避无可避。

这个节骨眼上,他要不要这么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