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认,慕容晴正是诞生了一种名为“调教”的情趣,已然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她说什么也不能白白便宜了龙幻馨,任由一个毫无感情基础的女人夺走帝麟天的狂欢初夜。
无可奈何,大局已定,这是不争的事实。
但不管怎么说,至少在此之前,帝麟天真真正正的第一次尽性要在她的手中实现,誓要占据帝麟天心灵深处的首席之位。
这是其一,其二,刚刚因神勇卡之事联想到了慕容雪的一番话,其中的两个字让她很生气。
“儿子”一词,普普通通,却又是那么的扎心,岂止是万箭穿心,简直是粉身碎骨的残忍酷刑。
这叫慕容晴如何能甘心?她跟帝兴隆都还没有生过儿子呢,却要眼睁睁看着别人捷足先登。
“儿子”一词,寻寻常常,却又是那么的痛苦,岂止是暗无天日,简直是万毒沼泽的缓慢煎熬。
这叫慕容晴如何能乐意?帝麟天跟龙幻馨同床共枕的场景,只是幻想一下她就浑身不自在。
“儿子”一词,平平凡凡,却又是那么的恼火,岂止是烈狱煅烧,简直是天外陨石的暴躁冲击。
这叫慕容晴如何能情愿?她跟帝麟天相处的时间越来越短,感情企图更上一层楼谈何容易。
以上种种原因相辅相成的效果,便是慕容晴此时此刻萌芽滋生的调教情趣。
但实际上,“调教”只是她短暂性或临时性的感情冲动的一种表现形式,背后隐藏的是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一种更高层次的“不知名爱恋”。
有点类似却远远超越慕容雪的“禁忌征服欲”,不仅如此,甚至还要凌驾于一般的“爱情”。
此乃经年累月,潜移默化的结果,称得上是慕容晴对帝麟天情感体现的一个“雏形”,千真万确,举世无双,不可磨灭,至死方休。
这是身份特殊却又暂时不能表明身份的两人,感情进展的必经之路,注定是要与众不同,另辟蹊径,寻求最完美的突破口,实现情感升华。
不过话又说回来,慕容晴对自己目前的情绪变化还是一清二楚的,务必要赶在帝麟天的新婚前夜给他留下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想忘都忘不掉。
而事实上,定下此举的时间既不是刚刚左右,也不是晚宴前后。
从帝麟墓峰出来的第一刻,她心里就有了调教帝麟天的欲望,只是不知从何下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