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帝麟天的窘迫模样,慕容雪有那么一点点幸灾乐祸的解气,自我轻喃,“活该!”
然而,尚未等她问出个所以然来,满腹失意的帝麟天就逆推着锁风金鹏,仓促回屋去了。
“漂亮姐姐,等我们回来哟!”锁风金鹏不明所以,迁就着帝麟天,事关美味,不忘告别。
慕容雪下意识起身,细微张嘴却欲言又止,她无法辨别自己心窝那复杂又怪异的滋味,只知道好不容易萌生的一道快意顷刻间荡然无存了。
新屋里面,帝麟天倚靠着锁风金鹏,半眯着的眼睛匆匆一遍瞥过,查探四周。
慕容雪果然没有食言,搬空了自己的东西,她在空气中遗留的体香微乎其微,可以忽略。
唯一例外的是,他的小床上整齐叠放着一套金黄色的麟纹被褥,从其崭新的质感来看,应该是慕容雪备用未用的珍藏品。
诚然,这同样是在慕容晴的预料之中,实则算准了帝麟天会让慕容雪为之动容,她才没有多此一举给帝麟天准备被褥的。
精神不佳的帝麟天没有多想,脱下因扩建新屋而脏兮兮的单薄金衣,如同昨晚一般,与锁风金鹏双双跳进了浴池,溅起两波浪花。
锁风金鹏这边,倒游戏水,双翅扑打,洗去一天的疲乏和汗污,偶尔不尽兴的啾哔哔几声。
帝麟天那边,背靠着浴池边缘,双臂往后横放,脸上蒙着热毛巾,长吁短叹的抒发惆怅。
众位长老对他的各种搪塞,不是一次两次了,见怪不怪,波澜不惊,习以为常同时早有心理准备的他,仍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帝麟天唯独不能接受的是自己被关了禁闭。
本来吧,他一早就设想着婚前的五天一定要玩个爽快,昨天和今天总共耽误了两天,为数不多的三天必然得牢牢把握,且玩且珍惜。
却不曾想,居然发生了这档子不愉快的事。
回程途中,帝麟天已经找人打探过,慕容晴在外筹备中,今晚上是没指望可以放行出去了。
“啾哔哔,拍档,你到底怎么了嘛?”锁风金鹏看不下去了,潜水过去,左旁安慰,“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
成为拍档这么久,它还是头一次见到帝麟天这般没精打采的,心里特别不好受。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锁风金鹏不经意道出的一番话,给了沉闷思索状态的帝麟天一个不小的启发,伴随着一口浊气脱口而出,“一起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