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没有错,若非是考虑到小小的天麟帝苑容不下两个人,帝麟天也不会在昨晚上即时想到扩建新屋这回事,称得上是功不可没。
区别就在于:她是诱因,妻子是主因,份量的举足轻重存在着天壤之别,不可相提并论。
可以明确的是,帝麟天的计划中,新屋确实有慕容雪的一份,虽然说只是暂时性的就是了。
一个是暂居者,一个是永居者,不冲突。
至于锁风金鹏嘛,一方面是本着尝尝鲜的激动心理,另一方面是出于破坏房墙的愧疚弥补,才自告奋勇参与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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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闻目睹,帝麟天甚是意外,盛情难却,兴悦致谢,“那敢情好啊,我们一起吧。”
即使锁风金鹏不说,他也不打算放过它,反倒是慕容雪,居然会主动搭把手,委实是惊宠不可名状,直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闲杂人等退避,注意力专注的帝麟天一觅即中,不禁看呆了一下下。果然,“人靠衣装,衣靠人装”,相辅相成的美感棒极了。
终于有幸见到,亮晶莹闪的雪蓝色冷艳美裳被慕容雪着装在身的美丽了,说什么都是虚的,唯有传达至心灵深处的“美”之一字才是真实的。
帝麟天忘却了呼吸,停滞了思考,定格了眼皮,屏蔽了感知,仿佛微风轻轻一吹都能将他吹倒的状态,足以说明一切。
出门匆忙,慕容雪的梳妆依然未曾落下。
她简易佩戴着雪蓝色的状似菠萝叶的不规则发饰,左右两侧佩戴雪白色三叶花小发饰,煜煜生辉,与其亮黑艳丽的丛发相交辉映,华美炫丽。
帝麟天盯着慕容雪,慕容雪也在盯着他,不知为何下意识的拘谨,“怎么了,我很奇怪吗?”
“慕容雪,我要纠正一点。”帝麟天眨眼回神,心率上涨,纳气吐息,诚挚致歉,“昨晚说错了一点,我对你的装扮很感兴趣。”
前后落差造成的反差效应,令慕容雪忍不住笑出了声,“是嘛,那可真是我的荣幸。”
全程目睹的帝麟天如获至宝,大喜过望,心里直叹:不得了不得了。
“冷中带柔,寒里掺媚,冰上交暖,冻外勾情。”这短短的十六个字乃是他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才得出的绝无仅有的灵感作词,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