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侯,张辽那厮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啊。”
“他明明知道我是你指定的陷阵营统领,但他还是插手陷阵营。更是先斩后奏,释放了企图兵变的低级军官。”
“温侯,你可要为我等做主啊。要不是我走的快,这时候恐怕...见不到我孤苦伶仃的妹妹了。”
魏续哭完,一个娇滴滴的女生也在哭泣,“侯爷,奴家就这么一个哥哥,从小吃了多少苦,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要没了哥哥,奴家早就死了。哪里有奴家今日的富贵。”
我擦,吹枕头风。
贾诩正缺个点炮的,没想到魏续这厮说开了这事。
那他再补充一下,岂不水到渠成。
贾诩心情愉悦的快步走了进去。
他进门就看到吕布坐在正中央,旁边依偎着一个绝色年轻妇人。
这女人看起来二十不到,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皮肤白里透红,狐狸脸儿,哭起来居然还有梨涡。
病美人,魏夫人?
吕布抬眼看到了贾诩,脸色一松,仿佛遇到了救星,朗声吩咐道;“文和,你来的刚刚好,看坐。”
贾诩当仁不让的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魏续跪在正中央。
贾诩座位的对面是高顺、宋宪。
只见高顺正闭目养神,估计是看到魏续的姿态觉得作恶。
宋宪也是吕布手下八校尉之一,长得白面书生,很难想象他居然是一个武将,更像谋士,此时正面无表情的聆听。
发现来了外人,魏续急忙擦干净鳄鱼的眼泪,抬头有些不喜的看向贾诩,讽刺道:
“军师,你这么来了,你不是在和张辽一起在前线慰劳军,捞军心么?”
魏续这厮,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私纳军心,其心可诛。
贾诩似笑非笑看向他,看得魏续心虚,很不自然。
吕布看出了些许苗头,此时正被魏夫人缠得头晕、火热,询问道:
“文和,刚才魏续说的前线陷阵营的事情,军师也在现场,可否说一说?”
贾诩细细体会吕布的话中之意。
吕布没问魏续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而是提到魏续说的事情,自己是目击证人。
吕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无意追究魏续,只想和稀泥。
贾诩变戏法似的的拿出一把小小白羽扇,摇啊摇,故作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