潞王目不斜视,摆了摆手:“不必多礼。”
他脚下没有停顿,直接走了。
孙福儿等人走远了,才起身,笑道:“明公公,今个是在养心殿用膳么?”
陈明笑道:“是呢!”他似乎是不经意地提了一句,“孙姑娘,您认得潞王殿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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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福儿笑道:“不认得。但看服饰能看得出来。如今能穿亲王服的,这岁数上,只有潞王殿下。”
是还有两位亲王,礼王与庆王在,但他们是皇帝叔公辈的,都五十岁朝上了。
陈明道:“哦。”
孙福儿笑道:“明公公,你应该也知道呀。”
又不是刚进宫的愣头青,这些事儿,应该都知道的。陈明干嘛多此一问?
还是……在试探?
可她的经历一查便知,没有一点和潞王重叠的日子。
陈明笑道:“孙姑娘聪慧。”
孙福儿含笑道:“没有,我很一般。”
没必要说破的。
话虽然是陈明问的,但他有主子。真正犯疑心的,可不就是昨日才招幸孙福儿的皇帝!
孙福儿裹了裹身上新得的织金披风。可这披风挡得住外头的严寒,挡不住心里阵阵泛起的冷意。
果然,帝王心术,深不可测。
也不能怪人家防范。
她和小橙子肯定不是皇帝放进来的。而皇帝自诩乾清宫是铁桶一块,没想到她和小橙子却能得进来,如入无人之境。这也太打皇帝的脸了。
想必皇帝会彻查吧。
孙福儿转过脸:“昨天和我一道的是小太监小橙子,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陈明道:“奴才不知呀。”
见问不出来,孙福儿没吱声了。
小橙子肯定会被拉去拷问的,只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