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新扶他,他不配合,非得坐地板上,大有今天一天都挂在温宿腿上的架势。

“哎呀,我去让外边小提琴师拉一首‘你要结婚了新娘却不是我’怎么样?”顾姣姣整理粉色裙摆,难得化了全妆,穿上三四年未碰过的高跟鞋。

屋内学员哄堂大笑,一班当初和温宿有过交际的学员全部收到邀请函来参加婚礼,此刻正聚在屋里。

裴霜带着父母在外场,把空间留给小年轻们。

严茜莞尔:“你就别往他心上扎刀子了。”

温宿拍拍余晚抖个不停的身体,“茜茜学姐也在,别哭啦,我只是结婚,我们的友情永远不会变的。”

茜茜学姐四个字极其有用。

余晚吸吸鼻子,说:“以后你要是被裴忱欺负了和我说,我保证让他变成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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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缇约托着下巴,眨眨狐狸眼:“那我呢?小仙人掌,你也得保护我,老李长着一张败类脸,一言不合会弄死我的感觉。”

余晚:“他也变筛子!”

南新失笑,这时造型团队入内,才发现房门未关,估计隔壁裴忱等人听了个清楚。

裴忱和李修瑾的造型已经做好,头发全部梳了上去,五官和骨相优越,如希腊雕刻般,像是上帝也偏爱的作品。

裴砚记忆里烦人的小豆丁现在已经成长为大人,不免感叹:“时间过得真快。”

时间过得真快,裴忱已经不再是那个受了委屈嚷嚷着要回家找二哥为他出头的孩子了。

姐弟三人里,偏偏最难管教的老幺最先结婚。

江北行跟着以长辈的口吻接话:“是,穿开裆裤的小屁孩长大了,唉……”

裴忱寻思着皮鞋能不能拍江北行脸上,被江北行看穿了想法,挪步躲去裴砚身后。

当初一班班长祁帆这次也来了,鼻梁上架着黑框眼镜,要比在学院时胖了不少,“裴忱真是什么都领先一步,学习是,结婚是,现在孩子也快三岁了,真人生赢家。”

裴忱戴上温宿当初送给他的胸针,满面春风,“以后就不行了,结婚后我在家里看孩子,做家庭煮夫。”

李修瑾开玩笑说:“我也跟着你学学。”

裴砚看眼时间,外边的音乐已经换的柔和优美,“出去吧,婚礼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