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姣姣轻声说:“他们没事,醒的比你早半个小时,现在一起回冰屋休息了。”
“本来我想把你带回屋子,但是裴哥不让,好像我是贼一样,能把你拐走似的。”
顾姣姣不满嘟囔,视线倏地一亮。
“哎!裴哥他们回来了!”
温宿口中含着糖,静静地注视越来越近的裴忱,咖色厚毛衣和黑色长裤,一米九多的身高,身材比例非常好。
肩宽腿长,结冰的路面硬是让他走出T台的感觉,虽然坏,但绝佳的外表令人心旷神怡。
“好了蘑菇?刚才晕的真快,如果不是余晚和南新晕倒,我都怀疑你这颗坏蘑菇是想偷懒。”
裴忱眉宇间有隐隐不安之色,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欠嗖嗖的笑。
他蹲下身,拿走温宿身上的外套展开,不算温柔地抓起温宿软绵绵的手臂塞进外套袖子里。
“你穿上吧,我没那么冷了。”温宿想要抽出胳膊。
奈何裴忱动作太强硬,拉链“唰”地一下拉到最上面,双手掐在温宿腋下,连拖带抱扶他起来。
顾姣姣看他们互动,忽然顿悟,满脸兴奋看向江北行。
果然!在飞机上就品出了苗头!
她就说她裴哥不对劲。
那么欠的人怎么可能大发善心帮助蘑菇。
“咳,裴哥,有什么发现吗?”顾姣姣努力压住上扬的嘴角。
裴忱短暂握了下温宿指节,确实挺暖和,旋即松开手,“教堂没有任何异常。”
江北行两手插兜:“何止没有,这里怎么看怎么安全。”
裴忱看一眼愈发阴沉的天,说:“回去吧,吃过饭下午休息,养精蓄锐。”
午饭过后,裴忱召集所有人聚在一起。
南新仔细回忆上午发生的事情,说:“我只记得,越是靠近教堂,压迫感越来越强。”
余晚煞有其事点头:“我也是,而且当时我距离教堂最近的,我脚快,刚到教堂门口,突然就给我干懵了。”
江北行摸摸下巴,背靠着墙:“奇怪,我和老裴还有其他人去,不仅没有发现,也没有任何感觉。”
裴忱转头望向一直默不作声的蘑菇。
“温宿,你呢?”
温宿嘴里含着糖球,一侧白嫩脸颊凸起,“我觉得不舒服时候,立即和你说了,当时我们距离教堂最远,上次在家……”
周围学员聚精会神听他讲话,视线齐刷刷注视温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