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后的人把柳有学带了回来,绑得结实扔到了院里。
他站起来,态度嚣张地瞪着姜沐夏。
柳有学的大呼大叫,把街坊邻里吵醒,一传十,十传百都往他家里跑。
院里被村民围住,认识她的人对她发起了攻击。
“姜沐夏,两个月前你抢我们村里的河水。半夜三更又跑到我们村里来抓无辜之人,你一个乡野丫头,谁给你的权利。你男人都死了,你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莫非你又搭上新任县令?”
此人她眼熟,上次抢水大战里就有他。
里正听他说得难听,出声制止他,“黄口小儿,休得胡言,小心祸从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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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把矛头指向了他,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狗东西,你算什么玩意?小小一个里正,就认为能高高在上指责我们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吗?“
里正何受过这样的侮辱,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他们,“你,你,你……”了半天,也说出反驳的话。
姜沐夏上前安抚道:“里长大爷别与他们小人一般见识,我来处理。”
这些人知道她手上功夫厉害,远远地站在人群中,只敢口舌之争。
“把人放了,小小年纪狗仗人势,小心我们去京城告御状,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就是,我们柳村的村民也是你们敢欺负的……”
姜沐夏并不与他们废话,抬了一下下巴,让人把从他们家中搜出来的证据丢到了人群前面。
“看清楚了,这些就是你们口中的无辜之人。”她从地上捡起一面黄色旗子,展开,上面大大的吴字四周盘旋着飞腾的龙形图案,“他家有这种违禁之物,就可治他大不敬之罪,还有这些信件,明明白白写着天玑指示他做的恶事。天玑是乱臣贼子岭南王的人,已经被正法了。你们还说他是无辜的吗?还是说,你们跟他是一伙的?”
姜沐夏清脆的声音向村民发问,参与谋反之罪,他们可否承担的起。
“不可能,学才哥才不会做这些事,定是你们故意栽赃诬陷。”
“对,一定是你们诬陷的……”村民们附和,纷纷指责姜沐夏。
姜沐夏冷笑,为他们的愚蠢感到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