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出来一下,我有事同你讲。”
她们虽是表兄妹,可男女有别,路新宁似是为了她的名声着想,带着她去了屋门敞开的厨房。
“宁表哥,有事就直说吧!”她满心的狐疑,以后他是想让她帮着他在唐仲白面前说几句好话,好让他的仕途平顺一些?
路新宁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抬起手来,轻弹她的额头一下,笑道:“小丫头别胡思乱想了。我想让你帮忙,劝解二姑和家里的关系,奶奶如今年岁越发大了,日日想念闺女之心。你如此聪慧,不信你没有看出来。”
姜沐夏摇了摇头,无奈道:“只怕不容易,你知道当年之事吧,别人都好说,二妗这里,只怕难……”
“是啊!”路新宁抿了抿嘴,“我爹娘那里已探过口锋,他们倒是无所谓,就是二婶这边……”
姜沐夏想了想,才又开口道:“咱们没必要强人所难,既然二妗这里说不通,何不绕过二舅他们一房。实不想瞒,二姨如今在我家,我找个借口把姥姥带到我家,让她们娘俩见一面,只要姥姥谅解了二姨,也算是进一步吧。”
“如今只有这样了。我还没有恭喜你同二公子订亲呢,以后去郡里,记得定要找我。”
“好,你逃不掉的,日后定会麻烦你的。”
申时未,姜沐夏一行人带着冯氏返程。
刚出村拐了一个弯,就遇到一伙身着麻衣抬着黑漆棺材出殡的人家。
姜玉舟果断后退给人家让了路,绕到另一条小道。
“大过年的,这是谁家出殡?”
“咱们村赵家的小儿子秋宝,就是那个有点痴傻的孩子。可怜呀,孩子长得周正,他娘也用心,给他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我记得他小姑也是嫁到你们西网村的,他常去,你们应该见过他吧?”冯氏可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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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沐夏拧眉想了半天,也没有想起是哪一个人。
路朝云感叹道:“这种孩子去了也好,活着全家都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