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为了安阳侯府殚精竭虑,生怕污了祖宗名声,若能再复公爵恢复祖上荣光,儿子什么都愿意做!”
“你?”见儿子眼里都泛起了泪光,黄太君也有一时的犹豫。
“难道只有三弟是母亲的儿子,他无论说出什么样荒唐的话,他的女儿作出什么样悖伦的事,母亲都能相信都能接受。”
“而儿子只是为了咱们侯府的前程做了些事,母亲就要怀疑儿子心怀鬼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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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什么!”黄太君气得直捶一旁的桌几。“你和老三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去的,你是大哥,我从小是对严苛了些,可你难道不明白是为了什么吗?!”
闭了闭眼睛,黄太君的心中也渐渐有些乱了,她抬手止住还要继续控诉的张二老爷。
“罢了,如今木已成舟,说别的都没有用了。”
“我也的确心中对你有所怪责,但你自己也好好反省你到底做的对不对!”
“而且……蕊丫头到底是柳家的人。”她眼神寒凉地盯着儿子,唇边溢出一丝讥诮地笑。“这场富贵,到底是会握在我们张家手里,还是替他人做了嫁衣裳。”
“我希望你到时候,不会后悔。”
张二老爷还想再争辩两句,可黄太君已经闭上了眼睛对他挥了挥手,他只能又给母亲叩头,有些失魂落魄的出门去了。
一时间宽敞豪华的宴客厅中只剩下黄太君一人,空荡荡孤零零的。
她端起了桌几上的茶碗,望着茶叶在碗中沉沉浮浮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果然是老了,现在无论是儿子还是儿媳妇,都是她掌握不住的人了。
想起在大女儿府上的苏凤清,黄太君心里一阵阵的心悸。
当时真丫头入京,她就盘算着把她留在身边,留在安阳侯府里。本是想选张晖,又觉的年龄比真丫头大多了些,怕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