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也真是的,下个帖子就行了,还让你亲自来。”申宁亲亲热热地挽着晋安县主说道。
“也不知申宁你最近都在做什么,也不来我们府上玩儿了。”
“我母亲想念你的紧,叫我一定要来把你请去。”
“母命不可违,我自然要来走这一趟啦。”晋安也是笑眯眯地,两人在暖炕上坐着亲热地说起话来。
室内早已经被收拾干净,就连全军覆没的博古架上也都换了新的摆设,完全看不出来这屋子刚经历过一场风暴。
见自己姐姐拉着晋安县主说话,完全把自己晾到了一边,渝宁郡主撅着小嘴道:“晋安姐姐要不再劝劝姑母,到底要不要请我姐姐去赴宴。”
“她最近总是发脾气,刚才还发作了一通。”
“万一到时候她又闹起来,可要毁了姑母的宴会!”
“死丫头就你嘴碎!”申宁羞恼地站起来,扑过来作势就要撕渝宁的嘴。只是真抓住了渝宁,也只是捏了捏她的脸蛋就挠起渝宁的痒来,只挠的渝宁笑着连连求饶,两姐妹抱做一团倒在了暖炕上。
“怎么了?怎么了?”晋安县主压下心中那点羡慕,也笑着凑过来问。“我们申宁又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儿了?”
“还不是因为清表哥!”渝宁终于从申宁的魔爪下逃了出来,坐在暖炕上整理着头发笑道。
晋安心中一动,又望向气急又要挠渝宁的申宁。
“没什么,别听这死丫头胡咧咧!”申宁红着脸解释道,虽然她总是追着清表哥跑,但不代表可以让人随便议论。
“还没什么呢,除夕那天清表哥单独跟柔嘉说了几句话,你不还发脾气来着吗。”渝宁理好了头发可不敢再让她姐姐弄乱,咯咯笑着抱住姐姐的腰揶揄道。
“柔嘉?”晋安怔愣了一瞬,随即想起来是之前除夕宫宴上坐在苏凤清身边的女孩子,只不过她并不是宗室女,晋安并不经常听到她。
“别瞎说!”申宁又捏了捏渝宁的脸蛋。“柔嘉是清表哥老师的孙女儿,清表哥只是代替他老师吩咐她几句话罢了!”
渝宁撇了撇嘴,只是她也不清楚清表哥和那柔嘉县主是什么关系,也就闭上了嘴。
从庄王府出来,晋安上了马车一路往华昌公主府行去,她靠在车壁上长长的出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