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是我买多的,你们护士用得着正好借花献佛了。″
小护到底是收下了。
"那谢谢同志。″
江清清微微一笑:"我姓江,在信访局上班,叫我江同志就好。"
" 呀?江同志,你可真厉害,我还头一次见在信访局上班儿的同志呢,听说你们科福利好的很,大家挤破头都进不去。″
江清清抿嘴。
信访局的工作清闲。
尤其是像江清清这样的文职。
不需要下乡查证。
每日上班打个卡。
剩下的时间就可以自由活动。
村里的成员有人看报。
有人织毛衣。
有人嗑瓜子闲聊。
反正正经事儿是不多。
福利也比较好。
一个月工资52元,前几天还给发了一包广西橘子。五斤油。
这可是稀罕东西。
说他福利好也没错。
*
病房里
江父手上扎着吊针。
呼吸平和了下来,赤红的脸色渐渐消退。
陷入熟睡中,还打起了鼾。
小护士伸手碰了碰江父的额头。
“病人已经退烧了,他醒了以后多喝些热水,吃点易消化的食物。″
"谢谢你,我知道了。"
江清清坐在病房前守着江父。
直到天黑。
时逾白手里拿着保温盒,匆匆忙忙的赶来医院。
"清清,爸没事吧?″
"没事,已经退烧了,你的大衣呢,怎么穿的这么少?冷不冷?″
江清清伸手摸了摸时逾白的脸,瞬间冰凉一片。
时逾白面露温和的笑。
"刚刚走路过来,我不冷。"
"你呀!这么大人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
看着媳妇儿心疼自己。
时逾白露出一个傻笑。
让人不敢直视。
“行了,别笑了,吃了饭赶紧回去。这里用不着你。"
齐仲夏只当做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