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头怎么也没想到自家老妻房里有这么多要命的东西。
偏偏田金凤还不知死活的爬了上来抱住自己的大腿。
时老头一脚踹在田金凤的胸口。
田金凤被踢到一米外,喊叫一声,趴在地上起不来。
"你疯了?″
申科长连忙上前拦住。
“首长,田金凤同志是重要的证人,还需要回去做记录,您不能再打她。"
“让开,田金凤,你告诉我这些东西是哪来的?"
"都是那些门下送来的,别人家也不是不收,凭什么抓我?"
"你要害死时家?"
田金凤想起已死的儿子,儿媳。
还有躺在医院不知死活的孙女。
破罐子破摔,干脆的撕破脸皮。
"被收走也好,免得你都给时逾白那个野种。″
"啪……″
田金凤又挨了一巴掌。
"你真是个疯子!他是我时家唯一的血脉,难道你想让时家绝后,你个毒妇,我真后悔让你进了门。"
田金凤没想到老爷子这么说自己。
受不了打击,一口鲜血呕了出来。
申科长见田金凤受伤不轻。
连忙将两个士兵把人拉出去。
"首长,还得麻烦您跟我走一趟,配合调查。"
到了这一步。
时老爷子也没办法。
这些东西搜出来,是大罪。
"好……我跟你们去。″
时老爷子上了车。
后面跟着几个带着枪的士兵,很快带到京城的一处偏僻的宅子。
关在一间屋子里。
至于田金凤所犯的罪证很明显。
已经把人送到监狱去了。
*
一晚过后。
时老爷子这才被领导会见。
老领导身穿发白的中山装。
手里夹了根烟,走到屋子里,看着垂头丧气的时老头,语带失望。
"老时,你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