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上可是不仅有姓名籍贯,出生年月,可是还有身份和住址的。
黄药师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便很快转移了目光。
但他整个人愣住了,面前的这位夫人的腰牌竟然是银质的,又把目光看向腰牌。
“镇南侯嫡女,平阳侯府主母,林氏,若瑾?”
黄药师猛地抬起头望向林若瑾,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伙计听到这话不由得紧张起来,“平阳侯府的夫人,这就来找麻烦了么?在哪?”
但是看到黄药师正在死死的盯着林若瑾,他这才仿佛明白了什么,这才看向桌子上的腰牌。
“平阳侯府的夫人就是您?不可能吧!”一脸呆滞的望着林若瑾。
林若瑾让珍珠收起自己的腰牌,冷着脸望向一脸呆滞的伙计,“你刚才说谁太下作了?”
伙计连忙摇头,“啊!不是不是,我不是说您这位平阳侯府夫人,我是说昨日来的那个女子!她说她是平阳侯府的夫人,小人也就信了,可谁能想到她是假冒伪劣产品啊,她也不怕被人揭穿!”
黄药师勾了勾嘴角。若不是眼前之人就是平阳侯府的主母,自己差点就因为那个假冒伪劣产品,记恨上这个真正的侯府主母了。
林若瑾看向黄药师。
竟不曾想二人目光相遇,黄药师也在打量着她。
黄药师轻声道:“那日来的那个女子虽然不是平阳侯府的夫人,但那个男子腰间的铜制腰牌却足以说明那便是平阳侯爷。”
伙计倒是一脸不解的看向黄药师,“啊!还有这样的事,那侯爷还跟假冒她夫人的搞得那么亲密?”
林若瑾望着黄药师,轻笑道:“现在知道我的处境了!心里有没有升起过后悔的想法?”
黄药师却宛如遭遇到了羞辱一般,满脸气愤的拿起桌上的契书道:“契书都已经签过了,快拿钱,别在这扭扭捏捏的,莫要多言。”
林若瑾吩咐珍珠给了剩下的六千两银子。